而再过一秒,这冰雕又在失控的重力下断裂,千块万块落进海水中 如同无数的大巴掌,向着此刻尚存在于长盈界的任何一事物的脸上,轰轰拍去 应劫之子是七圣二祖齐出也难以奈何的存在 周烨赫虽然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但理智上还是知道他并非七圣二祖的对手如今揪住这个机会抢夺云中匙也是看七圣二祖都无法插手罢了 他依然干着道童的活随侍在他至今不知道真名的先生身边 先生今日一袭白衣头戴逍遥巾 盘坐在一普普通通的蒲团上膝上放着一张古琴 随意拨动着宛若一个附庸风雅的凡人文士
而再过一秒,这冰雕又在失控的重力下断裂,千块万块落进海水中 如同无数的大巴掌,向着此刻尚存在于长盈界的任何一事物的脸上,轰轰拍去 应劫之子是七圣二祖齐出也难以奈何的存在 周烨赫虽然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但理智上还是知道他并非七圣二祖的对手如今揪住这个机会抢夺云中匙也是看七圣二祖都无法插手罢了 他依然干着道童的活随侍在他至今不知道真名的先生身边 先生今日一袭白衣头戴逍遥巾 盘坐在一普普通通的蒲团上膝上放着一张古琴 随意拨动着宛若一个附庸风雅的凡人文士 對是挺寂寞的 」 徐鳳年望向湖心月 喃喃道「是挺寂寞的 」 第一百零七章一聲公子一頓酒肉 躺在亭中的溫華望向幾年沒見的故友 當初一起結伴遊歷他一直很嫉妒徐小子的俊逸皮囊每逢途經鄉野村舍 若是讓徐小子去討要一些糧水 多半不會空手而歸要對方是些見識鄙陋的村婦就更出手闊綽了 只是她們施捨時免不了要捏一捏徐小子的手膽大的婦人趁著丈夫不在更會笑著去捏徐小子的臉蛋 道一聲好俊俏的後生 每次見著這個場面溫華總不太得勁他娘的風頭全給這小子搶光了不過久而久之 溫華也就習以為常開玩笑唆使著徐鳳年乾脆去城中閨秀當個小白臉得了徐小子十有八九都要跳腳罵人說老子是涼州的頂天大的世家子 丟不起這人 溫華忍不住就想笑 頂天大是多大大得過北涼王的兒子嗎這會兒再度相逢 再看徐鳳年溫華似乎覺得有點陌生 約莫是換了一身不知從哪個旁門左道拐來的錦衣太人模狗樣溫華瞧著有些不真實 徐小子莫不是當真是北涼那邊的三流權貴子孫是的話 這狐朋狗友還能做得成溫華下意識撓了撓褲襠 這個做了十幾年的習慣動作難登大雅之堂不過溫華本就是鄉野出身 便是想改也改不過來徐鳳年當年便總拿這個嘲笑他說以後練劍練出個大名堂了 與高手對戰的萬眾矚目時刻 冷不丁去撓褲襠里的鳥 像話嗎還是高手嗎會有姑娘愛慕你這般沒個正形的俠士溫華很一本正經地考慮過這個難題 可至今也沒想去改 好像生怕改了自己就跟那幫遊歷時撞見的故作風雅紈絝子弟一致無二了 」 魚幼薇膽戰心驚道「我們不會去襄樊吧」 徐鳳年最近一直習慣性手指虛彈 一天到晚 不知虛彈了幾千次大概是練刀練到走火入魔了輕聲笑道「本來想去你若不敢那我們就直奔武陵 徐家趕赴北涼前王妃曾獨身赴皇宮當時在場的有一品高手十數人 大內與江湖各佔一半 這是一個知情者個個噤若寒蟬不敢言說的禁忌 是一件短短二十年便被鋪滿歷史塵埃的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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